我不唱声嘶力竭的情歌。

【异坤】山海

提早一小时的小葵的生贺

关于王哥卡地亚手镯的AU

小故事,博大家一乐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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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异去参加偶练的前一天,被他老妈拉到了祖宗祠堂,给墙上挂着的一水儿神仙画像上香。



“诶儿子,听说这一任的地君也会去参加那个什么偶练,怎么着,你跟他见一面呗?”



“不见。”王子异捡起个蒲团扔到角落里,盘着腿往上一坐,“妈,再过几天就是2018年了,咱能不搞老底子所谓的盟誓那一套吗?”



“臭小子,打从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历任水君和地君,就是要缔结姻缘的,哪能由得了你说不!”王妈妈变出个萦着暗金和深蓝光晕的古朴镯子套在王子异的手腕上,“这个【山海】你戴好,不许往下摘,等见到我儿媳妇儿了,就送给他。”



王子异挑眉,手指翻动掐了个诀,把【山海】改了个模样,变成了玫瑰金的卡地亚,这才晃了晃手,觉得顺眼了不少。“您心可真大,连人家面都没见着呢就叫起儿媳妇儿来了。更何况,什么地君啊,说白了不就是个土地公吗。”



王妈妈也捡起个蒲团坐到了王子异旁边,“你还真别嫌地君的名号俗,我跟你说,这世上,除了你之外,【山海】啊就认你口中这位土地公。”



说到【山海】,那是历任水君和地君联姻的信物。上古时期,这地界上只有连绵不绝的山和广无边际的海,天授的地君和水君因此而产生。他们彼此结合,共同承袭守盘古守护天下苍生的遗志。



而他们之间自古以来未曾改变的那个婚约,被称作海誓山盟。


***


王子异隐去了自己的神格,一脸认真地听身边盘着腿的蔡徐坤讲话。



“诶子异,你的理想型是怎么样的?”蔡徐坤穿了件粉嫩嫩的宽松卫衣,明明不比他矮多少,却看起来很小的一只。



“理想型……”王子异皱起眉来沉思。我能说我的理想型就是你吗?他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卡地亚,然后把自己的保温杯递给蔡徐坤。“就……也没有特定的要求,看眼缘吧。”



“哦~~~眼缘啊。”蔡徐坤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王子异,然后捧着杯子咕噜咕噜地喝里头的薏米水。



蔡徐坤特别喜欢问王子异有关“理想型”的问题,虽然每次王子异都极其认真却毫无新意地吐出一个一成不变的回答,但蔡徐坤还是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问他——你的理想型是怎么样的?



趴在窗台上晒月光修炼的促织精抬起前腿挠了挠自己的触角,然后一个漂亮的起跳,快速逃离了无聊的对话现场。拜托,现在人类都是这么处对象的吗?比我们老秋虫还不会撩,救命啊,好无趣。



王子异看着蔡徐坤喉结滚动,不由自主地也跟着咽了咽口水。眼缘这种东西啊,王子异心想,不就是一见钟情嘛。



千年万年都抱着混不吝的态度对待情之一字的人,此刻心里忽然闪过一句诗——邂逅相遇,适我愿兮。努力按捺凡心的神仙到底也不能免俗,在美人的运动裤下,怦然心动,小鹿乱撞。


***


王子异第一眼见到蔡徐坤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从“在座各位究竟哪位是土地老爷”的观察揣摩中回过神来,于是惊鸿一瞥后,就像个二愣子一样呆住了,心里轻飘飘地浮起一句话——如果是这一位,那该有多好。



神仙老脸,哦不,嫩脸一红,佯装淡定地靠过去搭话,“紧张吗?”



这副样子要是被其他仙友看到了,准能占据他们好长一段时间茶余饭后的谈资。新晋水君,不遵循上古神祇的遗志,不去结交地君,反倒是殷勤地去接近一个凡人,实在不像话。



好在王子异从小自在洒脱惯了,隐了神格后,就真的连半分作为水君的觉悟都没有了,于是第二天,他就给家里去了一个电话。



“喂,母上大人,早上好。”



“儿子,你没毛病吧?”王妈妈踢了一脚身边的王爸爸,给他使眼色儿,“老王,你儿子不对劲,他居然喊我母上大人。”



“瞧您说的,怎么能这么咒您儿子呢。我没毛病,我好着呢,我就是有点事想求您。”



“……说来听听。”



“和土地老儿的婚约,您看,我那表弟合不合适?反正,我看着挺合适!好歹也是咱们水族第一美少年,定能讨那土地老儿的欢心,到时候,他们俩双双对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可不就是桩天大的美谈。”



“儿子,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首先,你那表弟没承袭水君的位置,戴不上【山海】。其次,那地君,我听说长得贼俊,我跟你说啊王子异,你可不许喊我儿媳妇小老儿。”



贼俊?王子异心想,这来参加偶练的少年里,就没见哪个是不俊的,可问题是,再俊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只想要蔡徐坤啊。


***


“哇子异,你看,好大的雪啊。”蔡徐坤裹着黑色的羽绒服,冲进了被厚厚的白色覆盖的草坪里,三下两下卷起一个小球,举在手里给王子异看。鼻尖是红通通的,唇也是红通通的,嘴里哈着白气儿,眯着眼睛撒着欢地把雪球朝王子异砸过去。



王子异笑着闪身躲了,踩着雪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捏捏他发红的手。“别玩了,你手过敏了,再玩雪,就该更加严重了。”



蔡徐坤抿起嘴,又开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了。“诶,你说,我要是这样,你会不会生气啊?”蔡徐坤说着便迅速地捏起一团雪灌进了王子异的衣领子里。



王子异被冻得一个激灵,瑟缩着脖子打了个寒颤,一把抓住了某只捣蛋的小红手,难得的语气严肃低沉,“你不知道自己手过敏多严重吗?”



蔡徐坤耸了耸鼻子,“你生气啦?”眼睛亮亮的,里头卧着冰雪消融后的一滩水。



王子异不说话,抓着他的手,从手心一点点摩挲到指骨,然后捏着那几根冰凉的指尖把他整个手卷起来,卷成小小的一团,然后用他自己的手把那团拳头包起来。



“别生气嘛,我不玩雪了。子异,笑一笑呀。”蔡徐坤逗他,冰凉的手指蜷缩在他的手心里,熨帖到发麻,温暖到战栗。



“我没生气,但是你下次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王子异牵着他走回宿舍。


***


“Hello?地君,你老人家在吗?”王子异跑到四下无人的小道上,朝地面上跺了一脚。



促织精踱着悠闲的小碎步从他面前晃过,触角一摆一摆的,心想,这位有事吗?电视剧看多了吗?哪里是跺跺脚就能请来地君的。



“Hello?地君?土地老爷?你要是在就吱个声呗。”夜风泠泠的,王子异叹口气,心想天色已晚,地君大概是睡了。



其实他本来一点也不想跟地君相认的,谁知道地君是周锐,还是朱正廷,还是其他谁呢。说不定是卜凡也有可能,五大三粗的,光着膀子活像个茹毛饮血的野人,当然也有可能是黄明昊,如果是他那可就尴尬了,人小孩还未成年呢。



王子异就差把偶练的每个练习生都猜一遍,天知道他每天入睡前想的最多的两件事就是蔡徐坤和“到底谁才是土地老儿”,这两件事都快把他折磨疯了,所以王子异每天都要捏着被易容成卡地亚的【山海】诚心地碎碎念,喂,大镯子,我许愿万世荣光蔡徐坤,你要真这么有灵性,就爆个奇迹出来给我看看。



【山海】披着卡地亚的皮骄傲地保持沉默,既不给王子异回应,也不指点他该怎么去找地君,只每天盘在王子异的手腕上,看他跟蔡徐坤两个人借着朋友的名义“打情骂俏”。



电视里请土地公那一招行不通,王子异又另辟蹊径。大半夜开了神格沿着宿舍走廊挨间挨间的搜索,走到最外面那间VIP房面前时,门一下子被人打开了。



王子异惊了惊,又尴尬地咽了口口水,因为蔡徐坤正笑盈盈地倚在门框上看着他。


***


“子异,你干嘛呢?”蔡徐坤问他。



“那个……我恰巧经过。”王子异搔搔头。



“哦~~~恰巧经过啊。那你预备要去哪里?”



“……练舞。”



“哦~~~练舞啊,正好,我也想去,一起吧。”



“哦……好。”



搜寻计划宣告半路中止。王子异跟在蔡徐坤身后,看他带着连衣帽的后脑勺,光秃秃的,于是王子异又两个大步走到了他前面,去看他从帽子里跑出来的几绺娇憨的卷毛。



坤坤真可爱啊,他心想,一定得想办法赶紧找到土地老儿,然后和他打个商量,大家都是神仙,何必非得要缔结亲事呢,做兄弟不就好了,平日里一起勾肩搭背地去显显威风,也算是个承袭盘古遗志的好方法嘛。



“子异,你在想什么呢?”蔡徐坤停下来问他。



“想你。”



“啊?”



“那个……不是,我是说,我在想你怎么大半夜的也想练舞。”



“哦~~~我失眠。”



“为,为什么失眠啊?”



“想你呀。”


***


蔡徐坤早上起床的时候,手撑在窗台上眺望了一会灰白色的远方,太阳升起来之前,总要暗沉那么一阵儿,最后才能迎来破云而出的光芒。一只金羽蓝喙的小鸟扑腾着翅膀在他跟前飞了两圈,叽叽喳喳叫唤了一阵,蔡徐坤听得眼睛一亮,面上浮出惊喜的表情来,“好啦,我知道了,你去吧。”



周锐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坤坤,大清早的你一个人嘀咕什么呢?”



“我哼歌呢,你赶紧起来洗漱吧,我去找子异了。”蔡徐坤在自己床前站了几秒,左看看,右看看,觉得哪件外套都不好,最后弯下腰从被众多衣服挡住的床上捞起一件王子异的羽绒服,裹在身上,这才心满意足地出门了。



“一大早就喂我一嘴狗粮,还让不让人吃早饭了?”周锐嘟囔着摔上了卫生间的门。



蔡徐坤往王子异的床上一杵,饶有兴致地边看他泡薏米水边跟他搭话,假装昨晚两个人你想我我想你的对话没有发生过,“今天糙冷的。”



“那你有没有多穿点?”王子异把薏米水倒进保温壶里,又去摆弄那些装着各类药片的瓶瓶罐罐。



“有啊,我穿了你的外套。”蔡徐坤看王子异转过头来,就皱了皱自己的鼻子,然后揪着衣领子把自己的下巴躲进去,“好暖和。”



王子异温柔地朝他笑了笑,转过头去继续捣鼓桌面上那堆东西。他心想,坤坤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好可爱,好想亲他。土地老儿,究竟哪位是你,现个身咱们谈谈呗。


***


【山海】半夜里忽然发起了光,王子异警觉地醒过来,发现卡地亚没了,而那个古朴的萦着暗金和深蓝的光晕的镯子贴着他的脉搏在抖动,好像在催促着他赶紧起身似的。



王子异疑惑地披了衣服,小心翼翼地不惊动室友,然后带上门出去了。



大冬天的晚上总是雾蒙蒙的,一点昏黄的路灯灯光投到地上,小小一团亮光,怪冷清的。



忽然一个青色的身影闪过,【山海】开始突突突地剧烈跳动,王子异开了自己的神识,闭着眼睛凝神聚气,然后一伸手,从一片迷雾中抓住了一截纤细的手臂。



“哎哎哎你抓疼我了,你轻点儿!”穿着青色袍子,覆着青色面纱的一个人被提着手臂揪出来,整张脸上就露出了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用刻意压低过的嗓音不满地控诉王子异的粗暴。



“你是谁?”王子异沉着脸问他。他觉得这双眼睛有点熟悉,但他认识的人中,分明没有谁长着紫灰色瞳孔的。



那人指了指他手腕上的镯子,“水君,你反应很迟钝诶,【山海】都兴奋成这样了,你觉得我还能是谁?”



“你是土地老……哦不,地君?”王子异诧异地松开了手。



“哼,正是小老儿我,多亏水君还记得有我这么一号人。”自称小老儿的人冷哼一声,分明是少年的身量,约莫只比王子异矮了半个头,倒是跟蔡徐坤差不多高。



“久仰地君大名,幸会幸会。那个地君兄,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还有,恕我冒昧,你是一百个人中的哪位?”



土地玩着自己垂到胸口的一绺长发,打着卷地在手指上绕来绕去,“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这次现身就是想问问水君,你有心上人没有?”


***


王子异心情复杂地看蔡徐坤在他面前蹦跶,心里一直在回想昨晚和地君之间的对话。



“有的,我有心上人。”他昨晚是这么回答的。



“唔……谁呀?”地君一派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作风。



王子异心想,你不是混迹在练习生中间吗,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喜欢蔡徐坤啊,全大厂的人都知道好不好。



“地君兄,你看咱们都是神仙,我也不跟你来虚的,我喜欢的,就是蔡徐坤,所以我不会跟你缔结亲事的,实在抱歉。不过我懂,咱们神仙好面子,放心,对外我一律宣称,是你没瞧上我,你看怎么样?”



“哟呵,那我还得谢谢你替我保全颜面咯?”地君语气里一派酸溜溜的调侃,倒是听不出生气的意思,反倒还有些开心,“巧了,我也有心上人。”



说完这句,地君就捏了个诀闪人了,消失前还不忘给王子异撂下一句话——“水君,【山海】你可保管好了,我会来找你拿的。”



他为什么要来拿【山海】呢?按昨晚的意思来看,他们应该算是达成共识了吧,那还要拿【山海】来干嘛呢?王子异百思不得其解。



“子异,你想什么呢?快点走呀,那个互画对方的环节听上去好有意思哦。”蔡徐坤转过身来催他。



“坤坤,你慢点走,小心摔了。”王子异回过神来,心想,管他呢,反正土地老儿没那方面的意思就行。


***


朱正廷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件青色儒衫,甩着长长的袖子去每间寝室招摇。王子异正捏着卸妆棉帮蔡徐坤擦掉脸上的最后一点粉底,一抬头,看到朱正廷,就愣住了。



“那个,正正,你这件衣服……”怎么这么像地君穿的那一件。



“这件衣服超古典对不对!子异你看我这扮相,怎么样,好不好看?”



王子异皱着眉回忆那一晚土地老儿的身形和眼睛,所以没注意他在说什么,只随口敷衍了一句,“嗯,好看的。”



蔡徐坤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拖拉声,“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了。”说完看也不看王子异,自顾自往外走。



王子异想去追,又觉得把朱正廷撇了不太好。“那个正正,你是来问我讨【山海】的吗?”



“什么【山海】?”朱正廷一脸懵。



“你不知道?那,这件衣服……你哪里来的?”



“捡的呀,草丛里,看位置像是从坤坤他们那间掉下来的,我以为是他们晒衣服被风吹落了呢,结果问了一圈,都说不是自己的。”



行,您也是个心大的,不明来历的衣服也敢随便乱穿。王子异在心里朝他竖起大拇哥,“挺好看的,去别的寝室也展示一圈,让他们好好夸夸你,我去找找坤坤。”


***


“坤坤,你走这么快干嘛?”



“我乐意,我练竞走呢,你躲远点,我去练习室,你别跟着我。”蔡徐坤步子飞快。



“那我也去练习室。”



“那你去,我回宿舍睡觉去。”蔡徐坤步子一个刹车,猛地掉头往回走,被王子异一把拉住。



“怎么了?怎么忽然就生气了?”



“哎哎哎你抓疼我了,你轻点儿!”蔡徐坤用力想要甩脱他,反而被更紧地抓住。



“坤坤,你刚才说什么?”王子异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忽然提高了声音。



“我说你抓疼我了!王子异你力气没地儿使就练舞去,抓着我干嘛!”



王子异愣愣地看着他,脑子光速运作,把之前的种种回想了一遍,忽然就咧着嘴笑了,“我要是不抓着你,你就跑了,呐,地君。”



扭动的人安分了,心想,糟糕,马甲掉了!蔡徐坤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一脸无辜地说,“你在讲什么呀,我听不懂。”


***


“还装?”王子异掐了个诀,启动自己的神识去探蔡徐坤血脉里的神格,最后在他脚踝骨那里,追到了因为无处可逃所以只能可怜兮兮地缩在那里的一团小紫青色的光。“这下还装不装了?”



蔡徐坤垂着脑袋,“不装了。”



被狂喜冲昏了头脑的王子异勉强装出一副追究责任的样子来,“从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我家小黄打听到的……”



“那干嘛还装作不认识我?”



“……想试试你。”



“试我什么?”



“试你的心上人是谁……”



“那你试出来之后呢,开心?”



“唔……开心。”



“开心干嘛还要继续装?”



“马甲披久了,一下子要脱有点不适应……”



“……什么破理由!”



地君蔡徐坤从小黄鸟那得知王子异就是水君时,差点没乐得一个跟头翻上云端。自己喜欢的人恰好是盘古大神赐婚的对象,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美妙的缘分吗。


***


王子异摘下卡地亚,套进蔡徐坤的手腕,“【山海】拿去,我妈说了,让我见到她儿媳妇,就送给他。”



蔡徐坤红着脸低头看自己的脚尖,被王子异揽进怀里的时候笑得都快成一朵掐了水的玫瑰花了。



促织精又闲逛逛到他们俩身边,觉得处对象这种事,他老秋虫大概还有很多要学的。



没过多久,王妈妈再从电视上看到自己的儿子时,就发现他手上戴的那个镯子不见了,她拿脚去戳她老公的腿,“诶老王,【山海】现在准在我儿媳妇儿手上了。”



王妈妈这回猜错了,【山海】可没在蔡徐坤手腕上。他和王子异两个现了仙身,头抵着头跟突突突乱跳的【山海】打商量。“喂,大镯子,坤坤要是戴着你,那些粉丝会fong的。定情信物一事就锤了。”



【山海】骄傲地保持沉默。



“大镯子,你心疼心疼我们俩,我们在凡间参加个比赛不容易诶。”地君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



大概地君的魅力确然是大过水君的。【山海】晃了晃,暗金和深蓝的光芒分开成了两道,然后镯子变成了两枚小小的戒指,一金一银,乖巧地分别套住了王子异和蔡徐坤的手指。



“这个这个……大镯子,你以为这样,就不算定情信物了吗?这根本是石锤了好吗!”蔡徐坤撅起嘴巴。



“……算了,你那枚,那就对外宣称,是我送给你的出道礼物好了……”



两个神仙觉得自己很机智了,然而凡人粉丝,比他们想的,要聪明得多。你们说是出道礼物,那就是出道礼物啦,你们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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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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